“宋先生,你想不看蝙蝠撒尿?”
“宋先生,看,鹦鹉吵架!”
宋先生:“......”
他不想看蜜蜂拉屎也不想看蝙蝠撒尿,对鹦鹉吵架也没什么兴趣,他现在只想拿什么东西将南岸那张嘴狠狠堵上。
宋先生真的就这样做了。
做到一半南岸眼泪汪汪地抬起头来求饶:“宋先生,我明天还有面试,可不可以改天再......”
嗓子已经微微的沙哑了。
宋先生放开他,问:“哪家?”
南岸不说。
宋先生微笑着问:“真的不说?”
南岸默默低下了头,将剩下的一半做完。
宋先生脸上阴晴不定,处于贤者时间的他精神清醒,还带着一点颓唐,他将南岸按在怀里不容挣扎,“你就这么不希望,让别人知道我和你之间的关系?”
南岸几乎不愿意和他一起出现在公开场合,拖都拖不走,还说自己是死宅不愿意出门,实际上只要宋先生不在,南岸就像一只脱缰的哈士奇随风奔跑自由是方向。就算是主动来公司找宋先生,南岸也是跟防病毒一样全副武装——帽子口罩墨镜,途中与任何人保持距离,只有看见秘书才勉强摘下墨镜露出一双眼睛。
南岸仍旧不回答,低头颔首,半垂下的眼眸敛着水光,眼尾泛起湿润的红色。
宋先生抬起南岸的下巴,用强硬的力道逼迫他看着自己。宋先生温柔地笑:“南岸,三年了,三年的时间还不够磨平你的羞耻心吗?”
宋先生很少说重话。
和南岸是什么关系,宋先生清清楚楚。南岸是他包养的大学生,是男娼,他和南岸的所有牵连,都是从宋先生放开压抑已久的欲丨望开始的。
宋先生对包养没有负面看法,因为他是受益的一方,他通过包养关系,买到了一般而言无法明码标价的东西。
宋先生不会刻意给南岸灌输“自己的身体自己做主”“陪床和其他工作一样是用劳动换钱”的邪恶念头,这样骗小孩实在不道德。
但他也几乎不会以此羞辱南岸,他可以说南岸不聪明,二货,粗心大意,没有脑袋傻乎乎,但不会因为他们之间的关系而羞辱南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