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岸小心翼翼地开口:“宋先生,我会抑郁的......”
宋先生仍是微笑:“我也会。”
南岸被翻过身来,双手不松不紧地绑在背后,突然视野一黑,有什么东西蒙住了他的眼睛。
细碎的吻从耳畔移到下颌,慢慢在喉结处引燃南岸心底的情感和温度。
就在南岸以为宋先生要将他绑起来为所欲为的时候,某种久违而奇妙的触感传来。
南岸在黑暗里愣了很久,直到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脸颊,“给点反应。”
宋先生不是第一次为南岸做这种事情,不太好受,可是一抬头看见南岸唇齿间溢出的愉悦和快乐时,他觉得一切都值得。
王尔德说,性关乎权力。宋先生不这么认为,他和南岸在床上的所有表现与权力地位没有任何关系,他是真的爽,所以他从来不觉得取悦情人是一种羞辱。
突然,南岸想起什么似的,反应特别大:“松开,松开我!”
宋先生不明所以,看见南岸手腕被勒出淡红的痕迹,以为弄痛他了,于是匆匆解开绑在上面的领带。
没想到南岸却说:“不是不是,我要手有什么用,是眼睛,眼睛!快,少看一秒都是我的损失!”
宋先生揭下了南岸的眼罩,还是不明白这个人的反应为何如此剧烈。
南岸清澈明亮的眼眸一动不动地望着他,好像一眨眼,宋先生就会变成流星飞走一样。
眼眸里的热切让宋先生脸颊微热,罕见地有些难为情,正在迟疑要不要继续做下去,忽然......
宋先生整个人都怔住了,大脑一片空白。
良久,他匪夷所思地说了一句:“你这次......也太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