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疯狂想要什么的时候必须厚着脸皮,放下自知之明。也就是说,不管南岸自己几斤几两,值不值得那么多,总而言之他就是想要,非要得到不可,不给他他就使劲折腾,人傻没关系,会作就够了,直到得到或者作没为止。
他就是这么把宋先生折腾到床上,再折腾到这里来找他的。
南岸忍不住想,他这辈子为数不多的叛逆和鬼心思全部都用来钓宋先生了,难怪死活钓不到一条鱼。
等南岸唱完傍晚场,回到休息室卸下吉他,宋先生不容抗拒地一把将他按在门板上,似笑非笑道:“长本事了啊,还学着在大庭广众下引诱我了。”
南岸吐舌头略略略:“我要是没这本事你当初能主动问我缺不缺钱?”
记事以来,南岸就知道他长得好看,长期学习跳舞后,他对于自己哪个角度看起来更漂亮更有魅力一清二楚。这一长处在家里不太奏效,在外面还是很混得开。
只是他少年时期小心守着性向的秘密,从未表露心迹。等终于到外地读大学,天高任鸟飞,刚打算放飞自我敞开了玩就一眼栽在宋先生那张脸上了。
南岸作死地问:“为什么不叫我哥哥,叫了没准我就跟你回去了。”
宋先生满头黑线:“你看我哪里像林妹妹了?”
他的身材虽然不算壮硕,但和“一朵轻云刚出岫”绝对八竿子打不着一丁点联系。
南岸笑着解释:“美有所不同,但美在我心里的感觉是相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