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岸针线活上瘾,不让玩细针,他就买来一对粗粗的大号棒针,对着视频学习织毛衣,织废了一卷又一卷羊毛线。
他跑去人民公园虚心求教,在广场舞老太太们的热情教导之下,什么铜钱花针、菠萝花针、鱼骨刺针......统统游刃有余。
宋先生一回家,就看见情人盘腿坐在沙发上,聚精会神地织毛衣,腿上搁着两团绒线球。
南岸旁若无人地哼起歌。
歌名是应景的《织毛衣》:
“我深深地爱着你
你却爱着一个shǎ • bī,
shǎ • bī他不爱你
你比shǎ • bī还shǎ • bī
哦~~~~
你还给shǎ • bī织毛衣......”
说谁shǎ • bī呢!
宋先生简直受不了,走到南岸身边,“宝贝,夜深了,洗澡睡觉吧。”
南岸揉了揉眼睛,听话地点头。
南岸这个澡洗得尤其久,朝夕相对三年有余,他洗澡是什么速度,宋先生心里有数。
果不其然真的出事了。
南岸慌里慌张地围着浴巾跑出来,眼睛红通通的,“宋先生,我起不来了!”
宋先生心里沉了沉,神情凝重:“真的?”
南岸重重地点头,绝望道:“我弄了十分钟了,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个迹象他早就感知到了,别无办法才求助情人。
宋先生将他按在床上,温柔地吻了吻他的眼眸,“别紧张,我们慢慢来。”
轻和温软的吻渐渐往下。
宋先生一边安抚他的情绪,一边细致地取悦他。
十秒钟后。
宋先生不适地咳嗽了一下,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望着他:“都快钻石化了,你告诉我这叫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