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着吻着他被男人按倒在床上。
时隔近一个月的情|欲交织。
出乎意料地,正面。
“别从正面...”南岸小声抗拒。
宋先生怀疑自己听错了。
南岸解释:“等我先变回大帅哥...”
前段时间南岸没忍住边照镜子边看那段开箱视频,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他的美貌回不去了。
宋先生堵住他的唇,将他的手腕交叠固定在头顶,“由不得你。”
被吻得晕乎乎以后,南岸似乎还在推拒:“不要......”
“做等身娃娃需要取模翻模,”宋先生的腰慢慢沉下去,嗓音低柔:“宝贝,这一部分的取模,由你亲自完成好了。”
这家伙最近总爱把他比作鲜花,把自己比作牛粪,那就认了牛粪的命吧。
“......停。”
宋先生顾及到南岸的恢复期,始终保持着温柔克制,因而不慎忽略掉了一件事情:三年的试探与磨合早就将他们的性致调试成了相仿的口味,宋先生没过瘾,南岸也爽不到。
所以在事后,宋先生带着情|欲的余温吻他时,南岸恍恍惚惚,说出了人生中最后悔的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