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俏在李河义家门口站了很久,初秋的夜里已经很凉了,他还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卫衣,脸被风吹得惨白,下身的牛仔裤被洗得发白,一双白色的运动鞋也泛着黄,他紧张地揪着卫衣的下摆,脚在地上不停地轻轻摩擦,一直在想着一会儿要怎么进去和李河义说话。
跟李河义在一起的这么些年,他没有主动要过一分钱,哪怕李河义给他,用威胁的语气命令他收下,他也不知道要怎么花,只会小心地把卡收起来,当作宝贝一样放进自己的小盒子里,李河义送给他的每一样东西他都会好好收着,然后时不时的翻出来看,有时候被李河义看到,会被嘲笑。
“我人都在你身边了,你老藏着这些东西做什么?”
井俏就会红着脸,不敢去看李河义,他人傻,脑子又笨,听不出李河义话里的讥讽,小心思被戳穿也只会小声解释,“不是的,没有藏,老公送的东西都是宝贝,所以要好好放起来。”
李河义看着井俏认真的样子就觉得好笑,心想这人真的蠢到家了。
井俏长得漂亮,李河义一早就知道,当初他在酒吧也是看上了这张脸才去追人的,井俏很好追,都没花几个钱,说点甜言蜜语就被哄上床了,用李河义的话说,就是缺爱,从小没人疼,稍微给点甜头就沦陷了。
让李河义震惊的是,井俏是个双,不仅有鸡儿,还有小逼,他爱死了,床上的井俏又乖又听话,温顺的像只绵羊,李河义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让他喊老公就喊老公,生活上也逆来顺受的,不会反抗也没什么脾气,李河义一开始还觉得新鲜,时间久了就觉得烦了。
李河义把井俏扔了,像扔只流浪猫一样,不让他进家门,叫他滚,井俏不知所措的哭,他没有地方去,没日没夜的在李河义家门口等他,可是李河义不回家了,井俏就给他打电话。
他被李河义拉黑了,电话打不通,然后就发消息。
“老公不回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