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井俏?”
赵顷愣了几秒,随后冷笑了声,“原来是为了他出头?”
“你tā • mā • de废话怎么这么多?”祁安用手臂又压紧了,赵顷顿时觉得呼吸都有点困难。
“我哥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屁话嗦的。”祁安嫌恶地开口,顺带还翻了个白眼。
赵顷试图用手撑墙拉开些距离,但是祁安压得死死的,他根本动弹不得,放弃了,“认识……”
祁越问,“怎么认识的?”
“他以前是李河义包养的小情人,经常带出来一起玩。”
“接着说。”祁越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他只是平静地抽着烟,烟雾飘过他深邃的脸,声音都显得沙哑。
“你他妈说啊。”祁安性子急,打了赵顷一巴掌。
“咳咳……”赵顷喉咙痒,咳了几声,“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祁越给祁安使了个眼神,祁安了然于心地把赵顷拖着重重地往地上摔,随后又用脚踹他的腰。
“唔”赵顷发出沉重的闷哼声,捂着疼痛的地方,浑身发软地抖。
“跟井俏有关的所有,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赵顷忍着痛,做了个深呼吸,语调因为痛觉而变得不平稳。
“他们什么时候、认识的,我也不知道,李河义突然带着他出现,我们看他长得不错,性格又懦弱,欺负过他几次,他对李河义死心塌地的,只要拿李河义做幌子,让他干什么都行。”
说完还冷笑了声,“可不就像条狗么。”
祁越手指夹着烟,烟灰积攒了很长一段,等到再也积不住,就落到地上,点着的烟快要烧到他的指尖,他的手微不可闻地抖了抖,把烟扔了,又重新点了一根。
“没了?”祁越说,“李河义就让你们欺负他?”
“开什么玩笑?李河义自己作弄得比谁都狠。不过是他养的其中一个玩物而已,能有多上心?”
“那人也是真的傻,又笨又蠢,每次跟他说话,问他点什么,都老实得不行,一五一十地全说了,还说李河义是他男朋友,笑死我了,李河义不过就是拿他寻开心罢了。”
祁越向赵顷走近,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赵顷那张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他怀孕的事你知道吗?”
“怀孕?咳咳……”赵顷闭了闭眼,估计疼狠了,“知道啊,他去找李河义那天,我就在,一个男人还怀孕?不是傻子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