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那么胆小了。”李河义嘲笑道,“我养的狗,换了主人我还不能有意见?”
“你看看我。”赵顷用另外一只没受伤的手指了指自己,“你现在专心把心思放在你的家事上,不是跟你弟弟需要进行财产分割吗?你再不努力,什么都得不到啊,公司和钱,哪样不比井俏重要?”
赵顷提醒他了,想到这事,李河义说了句「操」,阴测测地笑了一声,眼神阴晦,“妈的,shǎ • bī弟弟装了那么多年,扮猪吃老虎,现在露出狐狸尾巴了,要分财产,想得挺美。”
“你休息吧,我走了。”
赵顷朝他挥挥手不再多说,他也管不了那么多,随便李河义怎么样吧,他要跟祁越作对他可没办法。
再说了,李家比他可强多了,说不定还能跟祁越碰一碰,至于自己,完全是以卵击石,他这辈子也不可能再跟祁越有牵扯了。
井俏从医院出来直接去了咖啡馆,那个叫李河义的男人没有跟他说什么,他以为起码会说一些自己简单的信息。
可是没有,李河义说完自己的名字,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就离开了。
“俏俏,发呆呢?”冯宁如手里洗着杯子,用肩膀去碰井俏,“诶,俏俏。”
“啊?”井俏反应过来,很抱歉地说:“对不起如如姐,我刚刚在想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