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俏不停地道歉,好像真的在为自己jiào • chuáng而感到抱歉,抽抽搭搭地叫着老公,说自己会忍的,叫祁越别生气,祁越一颗心软得一塌糊涂,快被他折磨疯了。
搂着井俏的腰,把他整个抱进怀里,吻着他,亲遍他的每一寸肌肤,井俏努力地回应着,伸着舌头给祁越吸,等祁越放过他了,就开始说些好听的话讨祁越开心。
“老公,啊……好深啊……俏俏喜欢你……啊……”
“好喜欢……老公也喜欢俏俏一点,好不好?”
祁越再也忍不住,压着他,yīn • jīng不断往里顶,他不回井俏的话,捏着井俏的下巴又重重吻住他,下半身不停,一边操一边吻,井俏也搂着他,以一种绝对臣服的姿态任由祁越弄他,穴心被撞着,井俏想尖叫,嘴唇被堵住,情难自禁地咬住了祁越,在祁越愈来愈重的抽插中颤抖着高潮。
“唔”
井俏最后瘫软在祁越怀里,huā • xué还吞着祁越的yīn • jīng不放。
“宝宝高潮了?老公还没射呢。”祁越坏心眼地朝里面顶他,磨着他的穴。“怎么办?”
井俏一下一下地舔着他,“那老公再操操,俏俏没关系的,老公怎么弄都可以……嗯……”
他长长地shen • yin着,高潮的穴内脆弱又敏感,不自觉的收缩,像是刻意夹着yīn • jīng。
“啊……老公……涨死了……”
祁越爱死了他这幅乖顺的模样,胯骨不停地撞他,忍不住也不想忍,井俏全身心的依赖着他,从里到外都是他的,他喜欢,也满足于这样,在井俏一声声绵软的叫喊中射在了里面,很深,像是顶着宫腔口,摩擦着颤栗,井俏的小腿都绷直了,哭喊着他的名字,祁越柔声安抚他,井俏在彻底昏睡过去前,脑子里想的是,买了那么贵的裙子还没有穿,要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