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爸呢?”井俏还是把心里的问题问出了口。
祁越没隐瞒,直说道,“他和我妈很早就离婚了,他比较固执,脾气也不太好,等宝宝出生后再见他吧。”
井俏愣了几秒,随后抱紧了他,鼻尖凑近闻他身上的味道,对祁越说的话没什么异议。
“祁越。”他抬起脸来,嗓音绵软,“你有想好宝宝的名字吗?”
祁越摸着他的背,“你没想过吗?”
井俏说,“我想过几个,但是都觉得不好听。”
他觉得很苦恼,感觉自己没什么文化,皱着一张小脸,一脸为难的样子。
祁越笑着捏了捏他,“如果是女孩的话,叫井妙,男孩的话,就叫井屿。”
井俏推开他,眼睛直直地盯着他看,“跟……我姓吗?”
“嗯。”祁越说,“你赋予了他生命,他是你的,我也是。”
井俏的眼睛透着温润的光,他重新抱紧祁越,在他怀里蹭,一颗心被捂得快要化掉。
祁越说,“我以前总觉得生活挺没意思的,工作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而现在你和孩子才是,我总怕给不了你们最好的。”
人一旦有了软肋就会开始害怕。
井俏双腿缠上去勾着他,“怎么会?我从来没有过过这么好的日子呢。”
祁越很轻地笑了一声,“傻俏俏,你太容易满足了。”
“我妈妈说,知足常乐。”
这是祁越第一次从井俏嘴里说起他的家人,他一下下地揉着井俏软嫩的耳垂,却没听到他继续说了,怀里传来平稳的呼吸声,祁越低头看了看,原来是睡着了。
他低下头,在井俏额头上吻。
“晚安,俏俏。”
等过了这个冬天,春暖花开,夏季到来的时候,他们的宝贝就会出生,他要带着井俏去登记结婚。
50
井俏的肚子越来越大了,天气也越来越热,他穿的少,衣服底下像是藏了一个鼓胀的气球,他不太爱出门了,每天待在家里,除了睡觉还是睡觉,他觉得根本不够睡,睡眠比孕早期的时候要多的多,祁越担心他是不是病了,带他去看医生,检查下来无非是虚惊一场。
宝宝有着明显的胎动,他现在最爱做的就是数宝宝的胎动,感受他的小手或者小脚,有时候拉着祁越一起,开心得不得了。
祁越现在几乎不去公司了,他给自己放了个长假,直到井俏平安地生下宝宝前他都不会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