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星惟用力眨眼,憋回那股酸涩感,转移话题:“饿不饿,我去煮饭。”
汤知夏刚想说不饿,又想起他刚回,肯定没吃饭,于是点头,说:“还真有点饿,我煮吧,你休息下,你想吃什么?”
“冰箱是不是有带鱼和鱼饼?煎带鱼和鱼饼,炒个青菜,你做,我给你打下手。”
汤知夏洗了把脸,去厨房做饭,钟星惟帮他剥蒜,切姜沫,恍惚中这种场景曾发生过无数次,一切都进行的有条不紊,一顿饭很快做好,钟星惟夹起一块带鱼,去掉中间最大的那根骨,再夹给汤知夏,汤知夏吃了一口,“你以前不会吃鱼,总会被刺卡到,独独喜欢带鱼,带鱼刺少。”
钟星惟愣了一下,“你还记得啊。”
“刚刚想起来的,有次你被鱼刺卡了,我拿了一瓶醋给你。”
钟星惟放下筷子,像是陷入某段回忆,“我怕酸,不肯喝,你倒了两杯说我跟我干杯,我们一人一杯醋,酸到半夜在家里打滚。”
汤知夏笑了,“好像是,只不过鱼刺还是没软化,最后还是去了医院,医院还夸我俩‘是个人才’。”
有钟星惟陪着,汤知夏吃完了一碗饭,是他最近吃得最多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