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那家十几年没有装修过的快餐店,他说味道没变,只是瘦叔变肥叔了,阿姐变阿姨了,还有,涨价了。
汤知夏笑着往下滑,最后一张照片是一棵老槐树,那棵新城中学不见了的老槐树出现在了钟星惟的照片里,他说槐树又开花了,很香。
像是分开很久,又像是没有分开过,他给钟星惟回了一张照片,瓦蓝的天空下望不到边的绿,羊群像是云朵点缀在草原上。
钟星惟没回信息。
汤知夏一身轻松。
第二十五天,汤知夏向民宿老板道别,风景总是看不够,或许下一站更美好。
刚走出民宿,正站在路边等摩的,前方一辆摩的载着一个包着头巾的人停在路边,汤知夏刚想招手,听见有人唤他:“汤知夏!”
站在路边拎着的包的人扯下头巾摘下墨镜,是近一个月没见的钟星惟。
钟星惟站在离他大概50米处,看着完全变了样的汤知夏,他的头发剪短了,皮肤晒黑了,可钟星惟就是能一眼认出他。
“汤知夏!”
汤知夏等着他跑过来,“你怎么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