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双腿往两侧分开了一些,岑礼哑声道,“这么久不做了,你不想抱我么?”
“过些时间了再给你,你现在的身体也受不住。”宁修远安抚似的用手指摩挲着他的脊背。
“没关系的。”岑礼道,“你以前,不是也经常这样吗?”
不论他生了病,就算身上的温度烫得不正常了,还怪他身体太虚,依旧用那些器物来玩弄折磨他。
就连他去了学校,也不能擅自将体内的东西拿出来,坐在考场里,仿佛是在受刑一般,还要担忧被外人觉察出他的异常,宁修远只把他当成一个物件,按照自己的想法把他摆布成任何模样,从来不会考虑他也是一个有思想,有感情的人。
听见他的话,宁修远的脸色沉了沉。
岑礼又道,“没必要为我这样的人忍耐,真的,反正我只是你呼之而来挥之则去的一个床伴,或许……连一
个床伴都算不上,如果连满足你都做不到,那我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
“岑礼!”宁修远眉头紧皱。
“……要是你不喜欢听,我以后就不说了。”岑礼脸色很平静。
先前燃起的火焰,像是被一桶冷水给浇灭了,岑礼的话说不上哪里对,却也谈不上错,他一开始对这个人就是一时的新鲜感,觉得挺有意思的,平时看起来面色冷淡的书呆子,在床上却不断挣扎着求饶,他习惯了别人的讨好,偶尔来个骨头硬点的换换口味也不错。
过了几秒,宁修远开口道,“后天你可以去医院,别在给我惹出什么事来。”
“好。”岑礼应了一声。
宁修远起了身,将衣服穿戴整齐,末了看见躺在床上的人,还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样,白皙的皮肤上还残留
着几道鲜艳的红痕,是他刚才弄上去的。
换作以往,岑礼要是还有意识,肯定会第一时间将皱巴不堪的衣服从地上捡起来,然后一件一件的穿好。宁修远不愿在多想,有些烦躁的推开房间的门离开了。
岑礼听见“砰”的关门声,好似身体的力道都被抽走了一般,过了好久才动弹了一下。
他缓缓的从他床上坐了起来,有些弓着背,默自的看了一眼窗外,只不过窗帘早就被他合上了,外面该是天黑了吧,明明被对方困在宅子里不过十多天,可他却觉得过去都是上个世纪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