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眸子变得有些湿润,岑礼的眼睫轻轻颤了颤。
宁修远忍耐了太久,他的手指直接探入到裤子里,岑礼的脊背线条很完美,他总是喜欢从后面掐着对方的腰,看对方在他身下颤抖。
他正要将人翻过身,要岑礼背朝着他,听见岑礼开口道,“我想看着你。”
“好。”宁修远的动作难得的变得温柔了,他亲吻了一下细白的脖颈,在岑礼的耳边低喃道,“早就说过,你的身体已经适应我了。”
“……”岑礼没有答话。
裤子松垮的褪到了脚踝,笔直的双腿盘踞在对方的腰腹,只有在他彻底顺从的时候,宁修远才不会束着他的手腕。
以前岑礼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个坏人,别人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他能帮得上就会去帮,他很少看见人性的恶,总是把别人往好的方面想,每天接触到的大多都是书本,老师,同学,生活单调却又很充实。
大多都是别人找他问题目,他会很耐心的去讲解,直到对方听明白为止,班上的人对他的印象都还不错。
他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做出这种事。
手指摸到了放在枕头下冰冷的瓷片,岑礼捡的是最尖锐的那一片。
他向来都是一个很有理智的人,会理性的思考出最好的解决方案,也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
但人,有一天会变得不像自己,再多的理性只是没有到情绪彻底崩塌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