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倒比岑礼懂事多了,张弛有度,也没有再多问什么。
江言是江家的小公子,和他认识了十多年,两家是世交,而且江言会体谅他,这些都是岑礼比不上的。
既然要成家,自然是挑一个最合适的,至于感情,宁修远向来就觉得这两个字可笑得很,现在还有谁会正正经经的喜欢一个人,愚蠢的在一颗树上吊死。
宁修远在医院守了岑礼几天,开学报名他都没有过去。
江言还是在医院找到了他。
“你受伤了?”江言看见他脖颈上缠绕的绷带,紧张的问。
“也不是什么大伤,过几天就好了。”宁修远低声道。
“……怎么弄的?”江言心里隐约有了答案,只是没说出来,况且这几天,岑礼也不在宅子里。
“出了点意外。”宁修远笼统道。
“……岑礼呢,明天就要上学了,他还去学校吗?”
宁修远想了想,没有答话。
他不想让岑礼踏出他可以控制的范围内,他怕岑礼像上次一样,去了学校以后就消失不见了,不论拨打多少
次电话,发多少条短信,岑礼都不会接听。
他更不想看到岑礼和韩谌有什么接触。
因为江言过来了,宁修远就在病房外多陪了一会儿江言。
白成郁是在给岑礼换药的时候,才发现岑礼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