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那天哪些人会过来。”岑礼道。
宁修远笑了笑,“多的是,请帖过两天就发出去了,你不用担心。”
“嗯。”
岑礼想,当时宁修远污蔑他偷东西的时候,周围确实有不少人在看他的笑话,那些窸窸窣窣的讨论声,不堪的辱骂声传入到他的耳朵里。
在路上捡到了来路不明的财物,他都会交还回去,可宁修远说他偷了东西,那些人就信了。
他们总是会觉得,肯定是谁先做错了事,不然为什么那个人会污蔑他,不污蔑别人,受害者有罪论,比比皆是,他什么都没有做,就被人扣上了各种脏污的帽子。
他不过是将自己承受过的,全部还回去而已。
宁修远觉得孩子太闹腾了,暂时就让孩子待在了老宅。
家里的那些佣人,岑礼也给遣散了,宁修远问起原因,岑礼道,“我只想过两个人的生活,你不想吗?”听见这个解释,宁修远哪还顾得了那么多,不过家里还留了几个人,看守着岑礼。
每天工作完回家,等着他的都是可口的饭菜,和身前系着围裙的青年,岑礼的手艺很好,这是宁修远以前没有发现的,尽管在外面吃惯了山珍海味,可家常便饭更多了暖心的滋昧。
婚期没有几天了,宁修远如往常一般回到家里,他已经习惯,家里有等着他的人,还有等着他的可口饭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