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间,宁修远听见耳旁传来一些窸窣声,只是这个时候,他并没有多想。
他抽了两张放在茶几上的纸巾,擦拭着额头的冷汗。
“岑礼?”宁修远叫了一声。
“宁修远,我终于可以离开你了。”岑礼的声音很轻,还带了几分病态的虚弱。
“你什么意思??”宁修远语气不太好。
这句话……莫名的和梦里的场景重合了起来,宁修远准备再问些什么,电话就被人挂断了。
再拨过来,电话那端传来了忙音,宁修远的神色变得急躁起来,他连忙拨了那两个看守着岑礼的人的电话,
但电话却迟迟没有人接听。
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蔓延开,宁修远连忙拿起挂在床边的外套,然后推开了办公室的门,助理看见他出来了,问,“宁总,这是下午的会议资料。”
宁修远摆了一下手,“暂时取消。”
在路上的时候宁修远还在想,肯定是他多虑了,这段时间都挺正常的,怎么可能会出什么茬子。
公司和郊区有些距离,路上一直不通畅,平时半个小时的路程,宁修远开了一个多小时。
他的脸上不断的在冒着冷汗,手心也变的粘腻起来,心口好像被刀子剐蹭了几下,疼的厉害,就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从他的生命里逐渐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