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他满身都沾上了脏污，就连自己擦干净也不会，眼巴巴的坐在原地，等待乔岸帮他清理干净。
在上一次昏迷过后，乔岸就没有在食物里给他加药了。
白成郁怔怔的看着面前朝他走过来的英俊男人，对方拿来了干净的毛巾，帮他擦拭着唇，而后帮他把身上仅有的一件蔽体的衬衣也脱掉了，他一丝不挂的，任由对方触碰过他身体的每一寸皮肤。
白成郁的下巴越发尖细，一张脸上好似只剩了五官的轮廓，纤细的脚踝总是很轻易的能被人握在手里，接近一米八的身高，抱在怀里却轻的可怜。
见乔岸蹙起了好看的眉头，白成郁的身体在小幅度的发颤。
如今他在其它地方的感知能力几乎为零，唯独能清晰的注意到乔岸脸色的变化，就像是一只被主人豢养太久的宠物，所有的一切，都由对方来掌控。
第一次遇见白成郁，是因为白成郁的眉眼让他觉得眼熟，对方见到他时，脸上也总是带着几分讨好的笑意，像极了照片里，母亲蹲下身站在他的身旁，对着镜头时脸上温柔的笑。
白成郁看着他的眼神怯生生的，没有了半分光泽。
“你为什么不笑？”乔岸问。
乔岸帮他将身上的污秽擦拭干净了，手指轻缓的抚摸过削瘦的脸颊，看着他胆怯的眸子，温和道，“笑给我看，好不好？”
白成郁似乎忘记了这是一种什么表情，他扯起了嘴角，动作看起来极为僵硬。
乔岸的脸色沉了下来。
白成郁伸出手，讨好的想去握住乔岸的手臂，以往他这样，乔岸就不会生气了。
但乔岸却一把甩开了他，白成郁本来就没有了多少气力，他的身体摔倒在柔软的大床上，脑袋不小心撞到了床头，额头被磕破了皮。
白成郁的手捂住了头，想到刚才乔原的模样，身体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记忆里受人欺凌的次数太多，经常会被同龄人围堵在小巷子里，一个个身强体壮的人，习惯了在他身上发泄不满，只因为他是最弱小，最好欺负的〇
“过来。”乔岸朝他招了招手。
乔岸脸上的戾气，已经被满眼的温柔取代了。
白成郁打量了几秒，才犹犹豫豫的朝对方挪动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