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岸早早的派人在火车汽车和飞机站口巡视着,又问了一遍以前和白成郁有过关联的人。
白成郁医院的同事告诉他,自从白医生辞职以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白医生了。
他还问乔岸,“你是白医生的朋友吗?”
乔岸答,“比朋友更好。”
然后那人道,“……我不知道这是真的还是假的,白医生好像被人威胁了,而且听小圆说,她的朋友在第二医
院见过白医生,当时……白医生打扮的像是一个女人,而且你知道吗?白医生还怀孕了。”
“其实男子怀孕,医院里也有过不少案例,但小圆说白医生好像是被人胁迫的……而且白医生在城关区的那套
房子也莫名奇妙被低价卖了,前段时间都在传白医生变成傻子了,我当时还不太信,后来去过一趟第二医院,以前好好的一个人,在我面前我居然都认不出来,还是小张告诉的我,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居然这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乔岸全程静默。
男子似乎说到了兴头上,又道,“既然你和白医生关系好,麻烦你帮帮他,有些事我从小圆口中听到觉得不忍,而且那种行为都不能称为一个人了,简直禽兽不如。”
乔岸冷着脸应了一声,“嗯。”
而后他没等对方再说话,就把电话直接给挂了。
不论问谁,都没有人清楚知道白成郁去了哪里。
对方的身份证无法录入到酒店里,尽管是除夕夜,但从屋子里出去后还是会感觉到阵阵的凉意,白成郁穿的一件呢绒大衣,显然也不足够遮蔽寒冷,而且白成郁如今有了身孕。
想到上次将人带去医院,路上就有好几个壮汉一直盯着白成郁看,在那里污言秽语,顿时就焦急的与热锅上的蚂蚁无异,找遍了许多能找的地方,都没有发现任何有关于白成郁的踪迹。
不知道张真在哪里听见了风声,得知白成郁消失后,便高兴的赶过来想陪他一起过除夕夜。
张真脸上的笑意,就算刻意隐藏也能让人觉察到。
是一种小人得志的,好似又多了一个足够炫耀资本般的模样,先前乔岸还觉得这个人的五官有几分像白成郁,可如今看来,对方哪里能比得上白成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