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容易,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乔岸的语速放得很慢。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这么多年来,我无数次想过你会主动来找我,在学校里开家长会的时候,在我过生日等你等到零点的时候,但你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那段时间比较忙,你要是想见我,其实可以给我打电话。”
乔岸嗤笑,“那我现在也很忙。”
“……乔岸!”
那凌厉又刻薄的神色,早就没有把他当成是至亲了。
“是你先不要的我,现在我也不需要你来过问。”
妇人养尊处优惯了,家里的儿女都性格温和,哪里遇见乔岸这样的,她脸色骤变,上前和乔岸说起血缘关系,再怎么样,她也是他的母亲。
乔岸拿出了一张支票,递给妇人道,“您对我的付出,恐怕还不如这上面的零头,拿了以后我们再也没有牵连,年纪大了,就别总是劳碌奔波了。”
“……”这句话几乎将妇人噎得面色扭曲,这段时间她联系过很多次乔岸,心里也大概有了底,乔岸不再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