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因为暍多了酒,韩谌越发见不得余简这副看似可怜的面孔,卖身就卖身,还得把自己说的有多清高。
有其母必有其子。
他借着酒劲将余简的手腕扯了过来,问,“所以耐不住寂寞了,又跑过来找我?”
余简有点害怕的摇头。
他几乎没有见过韩谌这副模样,以往见到男人,男人都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在大学任教时也是打扮的一丝不苟,对外人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唯独他没有见过韩谌一身酒气,领带松散的模样,衬衫的纽扣也在回到了路上解去了几颗,莫名的让人感觉到一丝颓靡。
仿佛大脑被酒精短暂的麻痹,韩谌突然将他搂抱在了怀里。
余简下意识的挣了挣。
韩谌道,“过来找我这么多次,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个么?”
“……”余简一时停了动作,他没太听明白韩谌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的理解能力天生就比别人差,才会在读书的时候每天都认真用功,最后却不及别人临到考试才看书。
他也不懂得看人眼色,以前就算被人嘲讽他成天待在教室里哪里也不去,就跟个女孩似的,还以为别人在同他说话,特意过去解释,说是医院不允许他有太大幅度的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