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做事马马虎虎的,理解能力也差劲的很,可还是清楚他和韩谌的事,不能母亲知道,母亲怕他受到欺骗,他这方面教育过他很多次,如果没有确定关系,就不要随便和别人亲近。
第二天韩谌难得的叫他起来用过早餐,很简单的荷包蛋和面条,这大抵是他第一次吃韩谌做的食物,尽管走路都有些不稳,却还是坐在了凳子上,将盛放在碗里的食物都吃了个干净。
韩谌的神色仿佛例行公事一般的冷漠,“现在好些了吗?”
余简点了点头。
不过是为了不让男人担心,才会刻意佯装出没事的模样。
“那你也没必要继续在我这里待下去了。”韩谌道。
余简愣了一下,仿佛没有反应过来一般,安静的坐在餐桌前的凳子上抬头看了看韩谌。“怎么,你还想住在这里?”韩谌问。
在男人眼里,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过是钱货两清罢了。
韩谌他赶他走,如同以前不愿意见到他了,要他离开时的态度一样,并没有因为两个人做过那种事,就会他态度和缓。
人的心脏再怎么坚强,可也都是肉做的,余简突然就发觉到鼻尖一阵酸涩,他把自己的所有都给了男人,可还是换不回男人对他的一丁点好。
为免让母亲担心,昨天提前说了要出差,把自己来时的那身衣物换上了,除了脸色苍白,走路发颤以外,看起来好似和昨天没有任何区别。
这样的关系维持了一段时间,直到某天他下班回家,母亲见他手腕上有一道箍痕,像是被人攥上去的。
“这是怎么回事?”妇人严厉发问。
“……”除了韩谌,其余的事情余简从未对妇人有过任何隐瞒,他攥了攥衣角,眼神不敢直视过去,“自己……
不小心弄的。”
妇人哪里会看不出他的那点心思,让他走到了自己面前,把脖颈上贴的一块创可贴撕去了,上面是一道深紫色的痕迹,应该是不久前弄上去的。
韩谌在xìng • shì上从来都不会对他体贴,也不会管他之后是否要上班,一些浅些的印子,余简后来还特意买了一支遮瑕笔,至于颜色深些的,他就只能用创可贴遮住。
当可以遮蔽的痕迹暴露在妇人的视线里,余简像是被老师发现犯错的学生一般,全身一动都不敢动。
妇人神色严肃,把他穿的长袖掀开了看,手臂上这种痕迹都不少,更别提身上了。
再加上近段时间余简总是提不起神来,走路也虚浮得很,妇人当下就质问道,“这是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