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过。
“你在说什么?”韩谌沉着脸问。
余简有点害怕男人会像之前那样冲上前来,伤及到无辜的孩子,下意识的把身体往薄被里面缩,陆越往前走了两步护在了他的病床前,对韩谌道,“你听不明白话么?那我再给你重复一次,他刚才要你走。”
韩谌当然不是想听陆越把话重读一次,他正要推开拦在病床旁的陆越,听见余简嗓音极小道,“我们……我们
就当从来没有认识过好了。”
怒火顿时就从心底升腾起来,当从来没有认识过?那这些年又是谁跟在他身后转,是谁总是在他家门口等他?
男人的拳头紧攥,当然,他自认为自己对余简没有丝毫在意,不过是因为被对方耍了才会感到不悦。
“你最好记得这句话。”韩谌的脸上除了冷漠,再无其他。
说完,韩谌便没有再过多停留了,其实余简也压根不值得他今天来一趟医院,最好余简以后永远都别找他,他身边也少了个总是烦他的人。
等病房的门被合上后,青年的眼眶红得仿佛是一只兔子。
陆越道,“刚才你也看见了,没必要为这种人难过。”
“……我,我没有难过。”分明连声音都变得哽咽了,却还在强行辩驳。
听见余简这么回答,陆越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了。
刚才的那几句话,也许是耗尽了余简全部的勇气,以至于现在才会脆弱得仿佛轻轻一碰就能碎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