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楼从身后搂住他,连体婴似的往卧室挪,心满意足地说:“看你喜欢的,我都行。”
越征想了会儿,说:“那看上回小晴看的吧,我看半道睡着了,凶手是谁也没看见。”
尹楼吧唧亲了他一口,笑得眼睛弯起来:“好。”
越征摸了摸他手,也跟着傻乐。
越征不是傻子,他知道尹楼主要是舍不得他累着,害怕都是次要的,但是明知道是个小陷阱,他现在也心甘情愿地往里跳,谁让他稀罕尹楼呢,他的心肝大宝贝儿。
越征边乐边想,爱情嘛,陷阱就不叫陷阱了,这得叫情趣。
两个男人大周四的不上班儿,窝在床头挤一起拿着手机看电影。
越征看到最后也没看明白,抓着后脑勺分析:“这个心理医生其实是个好人?主角是坏人,啊不对,是个精神病人,他媳妇儿让一个男的杀了,他得报仇……”
尹楼笑得不行,枕着他肩膀,胳膊环在他腰上,懒洋洋地拖动进度条,挨个细节给他解释:“……这里,注意看,女人手里没有水杯却在喝水,所以是他的幻想……悬崖峭壁他一个军人下去都很艰难,这个女人怎么可能下去,所以也是幻想……”
越征跟着尹楼的解说从头到尾又看了一遍,这才看明白,忍不住感慨:“这有文化和没文化就是不一样!”
尹楼咬他耳朵,手开始不老实,嗓音低哑地问:“哪儿不一样?”
越征扒拉开放到他腰上的手爪子,喉结滚了滚,到底是忍住了:“没好利索呢,哥说你忍忍,我这边儿整理也强忍着呢,别功亏一篑。哎这成语用的,怎么也得加个十分儿。”
尹楼心知越征不可能拿他身体开玩笑,转而开始要甜头儿,“越哥,我不做,我就摸摸……”
越征心说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呢。但不等他多想,身体先诚实地有了反应。
半年多了,俩人一点荤腥没见过,出院后天天黏在一起能看不能吃的,都憋坏了,越征用自个儿屁用没有的定力思考了五秒钟,第六秒就被尹楼压住了。
去tā • mā • de,反正也不做到最后。
……
……
“几点了?”越征哑着嗓子,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正对上尹楼笑得阳光明媚的脸,心里一阵舒坦。
尹楼亲了他一口,捏了捏他手心,懒洋洋地说:“不到三点。”
越征随手从桌子上摸出根烟,放嘴里了,感慨:“虚度光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