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
袁山听得到两人的对话,有种被戳破心事的尴尬,摆摆手说:“得,我先走了,一会儿再过来找你。”
秦珩自己没当回事,霍圳却说:“你也注意一点,既然知道他喜欢你,怎么还这么随便?就不怕他一时sè • yù熏心把你强了?”
“你瞎说什么呢?袁山知道分寸。”秦珩当然不怕,上辈子袁山跟了他十几年都相安无事,怎么可能对他不利?要不是他偶尔流露出来的失落,他甚至感觉不到袁山对他的喜欢。
上辈子后面那几年他以为袁山已经放下了,袁山的父母一直催着他结婚,他一年推一年,只说工作忙,加上这个行业结婚普遍偏晚,秦珩也就没在意。
“不要小看爱情的力量,爱而不得是多么难受的事情你真的知道吗?不是每个人都有那么大的肚量,能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和别人在一起的。”
秦珩沉默了,他确实不知道,但他还是愿意相信袁山,他转移话题说:“我现在要去洗澡了,你要一起吗?”
霍圳瞪了他一眼,“怎么一起?”
“一起洗啊,你不是也在家里?”
“我洗过了。”霍圳在书房里,吃了半天的瓜,确定秦珩不会再被牵连进去才放心,也顺便给这件事加了把火,后面曝光的不少事情都是他之前查出来的,可以说,滕昭就算判个死刑都不冤枉。
你永远不知道人心可以恶毒成什么样,而且只是为了一点点荒诞的理由。
秦珩把手机拿进浴室,放在一个高度只能看到他脸的位置,霍圳一开始还能理智地看着,和他说话,到后面干脆把手机盖在桌面上,只纯聊天了。
“今天的节目不录了,后面还补吗?”霍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