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疼得厉害,终于忍不住喊疼。
(......)
他再经不起一点折磨了。
柏珩把贺聆锁在自己的怀里,闷声说,“老公,我好喜欢你。”
再听这个亲昵的称呼,贺聆心里苦涩不已。
“你好久没叫我老婆了,我想听。”
贺聆无法,只能挤出字来,“老婆......”
柏珩听见这一声竟然低低啜泣起来,反反复复念叨喜欢你。
天光渐暗,夜晚才刚刚开始。
第二天贺聆就发起了烧,他本来一年到头都没什么小病小痛,这次柏珩太没有节制,难以言喻的地方又隐隐有发炎的意思,再加上过重的心理压力,几重大山下来,想不生病都难。
柏珩忙前忙后给贺聆擦身,喂了贺聆两颗退烧片,又给昨天打好的地方抹了药,如果不是他做出拘禁这样的事情,看起来就跟体贴的情人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