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珩还是没有苏醒的迹象,像尊毫无生气的瓷像一动不动地躺着,贺聆冷静下来后又忍不住回想起柏珩毫不犹豫推开他的那一幕,这下他跟柏珩就更是藕断丝连了。
十点多,柏良去而复返,脸色比他来时还要难看,阴沉沉的很是骇人。
贺聆急道,“没抓到人吗?”
柏良面色沉寂地沉默良久,才回,“抓到了。”
贺聆还想多问,护士来通知他们柏珩醒了,不过还是很虚弱,只允许家属进去短暂探望。
他顿时把肇事者抛诸脑后,跟着护士去消毒。
柏良盯着贺聆的背影唇峰紧抿,半晌才抬步跟上。
监护室里仪器滴滴答答地响,贺聆来到病床前,离得近了更能看清柏珩惨白的脸色,柏珩意识不太清醒,眼睛半睁着,许久才慢慢聚焦到贺聆脸上,他费力地张了张嘴,太小声了听不清。
贺聆凑过去听了下,才发现柏珩是在叫自己的名字,他犹豫两秒,轻声道,“别说话,先好好睡一觉。”
柏珩眼睛在贺聆和柏良身上转了转,似有疑惑,但má • zuì还没有过,不多时又沉沉睡去。
十分钟的探望时间很快就到了,两人出了监护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