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哦……那他们永久标记了吗？”
段子轩惊了，“这我怎么知道！”
龚竹快速翻了个白眼，“你不是能闻到信息素吗？他身上有没有Omega的气味你能闻不出来？”
“额。”段子轩倒是懵了，这点他是真没留意，毕竟他对易靳宸的信息素好像有点过敏，只好回答：“我是真没留意。”
其实龚竹之所以知道他这个秘密只是个意外。
当时龚竹作为实习医生经常需要帮导师整理一些病历文件资料或是检查报告之类的，而段子轩的检查报告正好是她导师在负责。
原本龚竹不该看到这份报告，可就是那么巧，段子轩那时候去拿报告就遇上了龚竹替导师分发报告单。
而且当时他俩已经是朋友，龚竹才会好奇看了眼结果，不过她只看到了段子轩能闻到信息素气味的情况，并没有看到最后的报告结果。
龚竹一副断定的态度：“我猜肯定是没有！”
“为什么？”段子轩不理解她哪来的自信。
“你初中时那会肯定没认真听生理课！”
“啊？”段子轩想说初中学的东西他都忘得差不多，哪里还记得生理课讲的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