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秦嘉平一本正经,“邵先生接连三年都是本市杰出企业家,这怎么会是坏人呢!”
陈杭笑的快要站不住。
晚上陈杭早早的回了家,买了菜准备吃火锅。邵连跟着秦嘉平办案的这段时间,也不知道他到底干了什么,就是跟着秦嘉平一直在跑,日夜颠倒,饭都没有好好吃。
好不容易歇一歇,陈杭想让邵连吃顿好的。
热汤咕噜咕噜的翻滚,红汤上面漂浮着辣椒和红油,鲜艳艳的,空气中都染上了辣香。
陈杭又拆了一盒羊肉卷,邵连吃的热火朝天,一边吃还一边道:“秦嘉平真厉害,眼睛毒的很,一点蛛丝马迹都能顺藤摸瓜。那嫌疑人嘴太硬了,我都把他揍成那样了,他还是什么都不说。要不是秦嘉平最后找到了证据,估计都定不了他的罪。”
因为长期饮酒,陈杭的胃不太好,稍微吃点辣的就疼的不行。但他偏偏无辣不欢,只好涮一遍清水,吃吃没有灵魂的火锅,全当安慰。
说到兴头处,邵连手舞足蹈。透过蒸腾的热气,陈杭也能看见邵连眼睛里的光。
陈杭夹了烫好的毛肚放进邵连碗里,道:“现在你知道了,警察可不是只会打人的,还得要脑子。”
邵连道:“我怎么没脑子啦?秦嘉平说,等我大学毕业,他就把我要过去,给他打下手。”
“给他打下手?”陈杭稀奇道:“你能听他的话?”
邵连道:“你不知道,他很厉害的。而且他懂我,比你和我爸都懂我。”
虽然青春的叛逆期在邵连身上被拉的很长,但是他到底也就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很希望有人能倾听他的愿望。
这个人不是邵明戚也不是陈杭。邵明戚理智又傲慢,瞧不上少年的幼稚和冲动,更瞧不上少年闲愁。陈杭自己就过得稀里糊涂的,也不敢瞎教什么东西,误人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