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都是知道的。”他小声地说了一句话,沈经年心疼地把他搂在怀里抱了抱:“别管他们了,以前不珍惜,现在也没必要。”
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贱!
言然离开精神病院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等在外面的谈书礼。
“舅舅……”言然并不惊讶谈书礼会来这里,之前确认身份的时候,对方就已经知道了。
反而是谈书礼看到言然的时候,有些不好意思:“言言,你怎么来这里了?”
言然眉眼半敛着,让人看不到他的情绪:“我来问点事情。”现在问完了,就该离开了。
“哦哦哦哦!”谈书礼看着言然的态度,他也不好说些什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
坐在车上,看着舅舅消失的身影,言然感到有些疲惫。
“累了?”沈经年轻轻地帮他揉了揉额角,“睡吧,睡一会吧,到家了我再喊你起来。”
言然乖巧地按照他的话闭上了眼睛,很快就陷入了睡梦之中。
然而,沈经年并没有真的乖乖地叫醒言然,他看对方睡得正熟,就小心翼翼地把他从车里抱了出来。
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沈经年打算给言然找个开心的事情,让他转移一xià • zhù意力。
于是,在言然睡醒之后,看到的就是沈经年兴致勃勃的样子。
“唔?怎么了?”言然半梦半醒之间被沈经年扑了一个满怀,沈狗子像极了一只哈士奇那样到处蹭蹭,就差伸舌头出来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