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倒不如像申宗硕xi一样骂我们吧。我不会低能到会把那种嘲弄当真的。”
“您这又是什么意思?”
“请不要装蒜,一边是鸟类,一边是连食物都算不上的菌类,您这么比喻有道理吗?”
“那张宰英是海鸥,尚宇xi是企鹅。这样可以吗?”
“可以。”
宰洪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您看,您是追求生活的秩序的有逻辑的人,张宰英则习惯于混乱且感性的人。您二位到底为何要结婚呢?各自过自己的生活吧。”
“……”
“简单来说就是,张宰英,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脾气也很臭。”
男人听完,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您可以说他做决定很自由,且热爱新的挑战,个性开放,但您选择的词语都充满了恶意。还有「脾气很臭」这种表达过于主观。如此一来,是不是还存在「脾气很香」这种表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