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苦笑着,他和许匀舟怎么就难么难,不求像其他人一样有父母疼爱,只期望两个人好好的,哪怕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可连这个愿望对他们来说,似乎都是奢求。
好像他们身边,除了彼此,全是刀,若是不小心超出了之间局限的安全范围,便会被狠狠地刺一刀,轻了顶多流点血,重了则是想夺取他们的命。
宁远的父母还好说,正如他刚才所说,既然不曾管过,现在又何谈资格。
但是许匀舟的父母,真的是把他往绝路逼。
“他们两个在里面,你是?”
“我是他们的老师。”
外面传来的声音让宁远一愣,等他回身时,便看到皮卡丘站在门口,笑盈盈地看着他。
“老…老师。”
皮卡丘走到病床旁,看了眼还在睡的许匀舟,“发烧了?”
“嗯。”
宁远站在他身边,心里明明有很多话想说,话到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他伸手抱住了皮卡丘。
“老师,对不起。”
皮卡丘笑着摇摇头,“傻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