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次宁远再想咬他之时,许匀舟像是有准备一样,对着他的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发什么呆呢?做题。”许匀舟笔杆轻触宁远额头,伸手拿过他写了一半的卷子,“这道题不会?”
“嗯。”宁远点点头。
“这道题需要做一条辅助线…”
许匀舟流畅地讲着,宁远却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他依旧盯着许匀舟那张脸发呆,看着许匀舟颤动的喉结,不知不觉手伸了过去。
还没到目的地,便遭到了阻拦。
许匀舟握住他伸过来的手,眉头轻皱,“怎么那么凉,让你穿那么少。”说着握住宁远的手,揣到自己兜里。
“把这张卷子做完,允许你休息一会儿。”
“可我没有手…”宁远晃了晃右胳膊,示意道。
不知为何,尽管白天宁远穿的有多厚,手和脚永远都像是刚从冰里拔出来一样。
晚上宁远像只八爪章鱼一样黏在他身上,那双手他总是要捂很久才渐渐感受到暖意。
许匀舟犹豫了一会儿…
“那你现在先睡会吧,一会儿我叫你。”
被许匀舟包裹的那只手像是碰到了火炉,温度顺着胳膊蔓延,宁远趴在桌子上,渐渐有了睡意。
耳边翻卷子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最后一点都听不到…
……
许匀舟刚做完一套题,肩膀便被人敲了一下。
“班长,有事?”许匀舟小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