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人只是将东西摔倒了地上,很快便出了屋子,出去时宁远捕捉到一句“哼”的声音,只不过门被狠狠地摔上,宁远也不能确定,自己这是不是幻听。
过了一会儿,许匀舟才松开宁远,他替宁远整理了有些乱了的头发,“我们远远没必要觉得别扭的,要别扭也是他们别扭。不是我们。”
宁远往前轻靠,往门后看了一眼,趴到了许匀舟肩上,“好想溜啊,许匀舟一会儿我们溜好不好。”
“不溜,溜才是最错误的决定。”
宁远抬起头,不解地看着他,“怎么说?”
许匀舟捏了一下宁远鼻尖,轻笑道,“你不想看一下他们怎么打脸吗?我们远远现在这么优秀,跟他们想的完全不一样。”
……
能不能看到他们打脸的样子,宁远也不抱有期待。
屋里待了没一会儿,便被突然热情的许匀舟拖出来帮忙。
许匀舟在门外帮爷爷劈柴,天气还算不错,纹风不动,气温也有所回升。
宁远正在帮姑姑洗菜,那个自己称为母亲的人,此刻正抱着自己素未谋面的弟弟,和二伯有说有笑地交谈着,小孩子稚嫩的声音时不时传来,惹得宁远不时想回头偷瞄一眼。
有一次恰巧迎上女人看过来的目光,目光略有不善,宁远也不客气地回瞪了回去。
许匀舟说得对,躲什么躲,难得膈应他们的机会,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宁远还甚至时不时装作无意的样子从那两人面前吹着口哨走过,路过时还能忍不住偷瞄了女人怀里牙牙学语的孩子。
抛开其他不说,这小孩长得很是可爱,白白胖胖,皮肤嫩的似乎能掐出水。
“远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