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米贝明趴在被窝里,挂着一身可怕的吻痕问道:“你那是筑巢吗?”
梁绪给他按腰:“嗯。”
狭小的、有安全感的、有喜欢的味道的巢窝。
“哇”米贝明冒出得意,“别说还挺可爱,你们Alpha终于有可爱之处了。”
又问:“那如果我今天没给你打电话,也没回来,你怎么办?”
梁绪道:“今晚就这样过,明天再买抑制剂。”
米贝明埋进枕头里,舒服地拱了拱,承诺道:“以后易感期都陪着你,不然还怪可怜的。”
点滴一滴一滴地滴落,卧室里只留着一盏半亮的壁灯。
梁绪看够了,轻声走到浴室里,为他的小米拧一条热毛巾搭在额头上。
屋子里满是温柔的马鞭草花香,梁绪还记得米贝明说过,说他被泡透了,只要身处在他的信息素里就感觉舒坦。
乖一点。
梁绪心道,乖乖地回到我身边来,哪儿也别想去。
他低下头,含着一口花香吻在米贝明的唇上。
作者有话说:
感谢看文!
易感期那啥的全都是私设,私设。
已经申榜了,请继续投喂我海星星吧,让我在周五上榜时取得一个好位置,谢谢大家!
第11章气得牙疼
米贝明坐在床边,垂着头,眼睛盯在自己的右手上。
缠上了白纱布。
其实没什么必要。他当时虽然满腔怒火,但是理智还在,刀尖划过半个手掌却没有划得太深给一枚戒指做记号罢了,用不了多少血,还怕血流不止反被发现,更麻烦。
左手手背贴着拔针后的医用胶带。
身上穿着他穿了好几年的米白色睡衣。
床头柜上有水杯和棉签,大约是用来润唇的。
垃圾篓里还有酒精棉,可能他之前烧得太烫,擦在太阳穴上会舒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