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绪也好奇:“那试试看。”
结果是提高了娃娃被甩掉的成功率。
米贝明不信邪,又一轮失败后认定这个机器有毛病,说着就翻包找起工具:“拆了它得了!”
刚收好帐篷的梁绪被他这模样撩到,又有要支起来的趋势,简直难熬到没话说。
他深呼吸扫码买币,这次比任何一次都专心致志,米贝明在旁边屏息,问:“如果这次成功了,我们算不算在街边收留了一个流浪娃娃回家?”
梁绪失笑,回想不久前,他也在街边找到了一个仿佛流浪在黑夜里的珍珠。
他说:“算,当然算。”
于是他们收留了一个绿色的小鳄鱼,长着尖尖利齿的短吻,眼睛瞪得像铜铃,被米贝明装进了挎包里。
“等会儿你要回家,我再给你。”
“嗯。”
手又牵到一起,梁绪握着米贝明的手心一同揣进衣兜儿里。
他问:“接下来想去哪?”
米贝明看着梁绪,一整天直到现在,或者应该说从分手那天起直到此时此刻,他才终于感觉到快乐。
小巷没有穿堂风,大雪飘不进来,只能在巷口积成厚厚的雪堆。
米贝明在上面踩个脚印,又跺跺脚,把雪沫剁掉:“我还饿着,你饿么?你吃晚饭了么?”
“还没有,下飞机就来找你了。”梁绪问,“想吃什么?”
想吃火鸡。
米贝明偷偷接话,被强行压抑住的欲望让脑袋没法好好思考,他朝灯光华丽的商圈望去,却丝毫提不起兴趣前进,就像梁绪说的那样,那里人太多了。
“想吃药膳鸡。”米贝明换了只脚踩鞋印,前后只过了一个抓娃娃的时间,他就出尔反尔,“反正你的今晚已经预支给我了,现做现蒸也来得及。”
把所有可能性都堵死,只剩下买食材回家下厨这一种选项。
米贝明问:“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