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开着暖气,梁绪只穿着单薄的黑色衬衫,领口敞到锁骨。他站到落地窗前去,发觉不对,又把灯关掉,这样才清楚地欣赏到被大雪渲染的城市夜景。
“缺。”声线低下去,有种诱惑的慵懒,梁绪说,“缺一个生活助理,要管我衣食住行和七情六欲,不仅要会设计布偶,还要会充棉。”
米贝明听得心乱跳,他总是招架不住梁绪的情话,非常不争气。
他还没吭声,对面梁绪就轻轻笑起来:“错了,不是生活助理,是生活伴侣,你愿意么?”
米贝明的食指摁在冰凉的玻璃上,摁住不动了,心窝里的火热传递到指尖,像要把玻璃烫融化一般,流下一缕湿漉漉的水痕。
他稳住,说:“愿意啊,求之不得。”
梁绪温柔地一笑:“我也愿意。”
电话挂断,米贝明的大脑还在放烟花,像zuò • ài做到高潮,充棉充到太满太满,四肢百骸全都被棉絮托浮一样轻飘飘,神魂颠倒。
他把自己凌乱的玻璃涂鸦拍下来,发送的动作全靠潜意识指挥,心里一直回味着那句“我也愿意”。
是在回答他今早留下的那句问话吗?那是他的决心,也是他送给梁绪的第一封情书。
米贝明回到客厅,一整日的疲惫加上此刻吃太饱和心绪太盛,让他感觉既幸福又困倦,是真的想睡进被窝里了。
他走到沙发前,看见苗柏月怀抱的酒瓶瓶口恰好顶住脸颊,顶得嘴唇嘟起,说不出是傻还是怪可爱。
拍下来,也发给梁绪,配字:醉苗。
梁绪仍站在落地窗边,他从说出“充棉”时就不可抑制地冒出强烈的冲动把他的Beta按在这面窗前,就这样从后面紧紧抱着他,把他干到失声求饶。
小米怕高,所以肯定会求饶的。
梁绪恶劣地幻想着,又忍不住回味昨晚在沙发里痛快淋漓的亲热。他被“只做一次”所威胁,于是竭尽全力来延长“一次”的时间,当快要失守的时候,他埋头下去把小米吃进嘴里,而玩过Beta舌头的手指又摸到里面去,一刻不停歇地,只为能一直听到小米的喘息。
梁绪垂下眼,点开的图片为他呈现了一朵五片花瓣的小花,是马鞭草的花形。
真的很想标记,梁绪舔了舔犬齿,好痒。
大雪连绵不霁,雪灾预警天天播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