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理智尚在,知道自己千万不能这么喊。张乾一那个狗东西不要脸,他们科长还要。
苗柏月撑着桌子站起来:“让让,憋不住了。”
众人不想放他走,可又看他的确没少喝,只好催他快去快回,不要耽搁聚众吃瓜。
吃个屁,吃屁去吧,操!
苗柏月迁怒地小声骂,越过喧闹的人群往卫生间的方向走。
他没进男厕,而是守在公共洗手池的走廊里等着边然出现。今天天时地利人和,没有什么能阻止他问个清楚。
边然吐过一遍,舒服多了,她根本不胜酒力。
好好洗了洗手,又仔细地漱过口,如果不是带着妆,还很想再洗一把脸。
边然对着镜子拍拍胸口,刚转身出来,就被握住手腕拽到了一旁去,后背撞在坚硬的木板上,让她猝不及防地惊呼出声。
苗柏月这个姿势可谓是标准的壁咚。
他开门见山:“你既然知道那个姓张的是什么德行,那你看上他什么了?”
边然受惊一瞬后很快平静下来,反问:“关你什么事。”
“当然关。”老妖婆才到自己下巴,苗柏月微微弓着背,低头看她,“你知道我们,我和米贝明,我们为什么那么讨厌他么?他给”
“不用你说。”边然有点发起抖,“无论他多恶心,多肮脏,我都会跟他结婚。你少自作聪明以为我被蒙在鼓里。跟他结婚没什么不好,他玩他的,我过我的,你操什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