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吹唢呐啊。”米贝明挑着芝士拉面,强忍别扭地坦白道,“在学习的过程里找点乐趣呗,等能吹得出曲子了,成就感应该也会有吧,由此就可以完成从嫌吵到欣赏的改变。你觉得怎么样?”
说罢不等梁绪吱声,又补充道:“我嫌吵也多半是嫌你用它叫我起床。你换成别的,小提琴,钢琴,我照样嫌。”
梁绪抿着笑,心里柔软得一塌糊涂。又想象他的小米吹唢呐的样子,初学者,唢呐的腔儿又大,吹出什么样的猪叫驴叫都不稀奇,不知道那时小米会不会冒出新的嫌弃。
“怎么样?就像你教我下厨,我”
“好。”
梁绪答应道:“明天我去给你挑一个唢呐。”
米贝明吃得热,感觉自己的脸烧得慌,他“嗯”一声,又说:“你之前的那支,放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