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意思是听话就有呗。”
梁绪满眼笑意,反被小米推着怼到了料理台边,那双手够凉的,沿着腹部往上抓到胸口,手指乱dòng • luàn捏,没有撩拨,全是撩闲儿。
米贝明凑近到梁绪眼前,嘴里还嚼着呢,就问:“我要是不听话呢?”
梁绪思考一瞬,先把他作乱的两只手制服,再道:“不听话就自己剥虾。”
小米吧嗖嗖,不知道到底得意个什么劲儿,他嚼完了、咽下去了,才把嘴凑更近,像是要强吻梁绪一样,说:“色香味俱全,也给你香一个。”
说罢就把梁绪的唇吻住,狠狠亲了一大口。
浴室里热气氤氲。
米贝明终于感觉活过来了,站在花洒下爽得长舒一口气。他回忆起今晚去曲苑的种种,有点开心的其实,为林真的反应,大概不会再做出要梁绪切掉腺体这种令人发指的事情,也为自己的自控力,没有和米仲辰吵得脸红脖子粗,这简直可以评一个终身成就奖。
过两天要再去一次,带着食材去,毕竟不算今晚,他们一家三口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坐在一起吃一顿家常饭菜了。
如果气氛好的话,就要把“过年带小梁来拜年”的计划提一提。
正琢磨着,揉了满头泡沫的手猛地一顿,米贝明突然想起一桩大事
“我爸妈想见你,过年就想见。”
“啊!那就见呗,是要见的。”
泡沫流过鼻尖,满是浓郁的马鞭草花香。
米贝明发呆了片刻,才又机械地继续揉搓起头发。刚刚还条理清晰的大脑已经乱成一团,倒没有妄自菲薄,而是...有些心虚吧,他们的儿子这么好,他却狼心狗肺地不止一次糟蹋过这份好,也不止一次地仗着被宠爱而欺负过他们的儿子。
从浴室出来,米贝明站在洗手镜前吹头发,随便吹个八分干。
关掉吹风机,拉开柜子和抽屉,没有发现可疑物品,再回到卧室里,床头柜挨个儿翻一遍,也没有找到不对劲的东西,再锁定属于梁绪的那半边衣柜,拉开内嵌的抽屉,米贝明的眼睛立刻瞄准和银叉同款的包装盒!
他毫不犹豫地拿起来、打开盒盖,一对儿黑色的铃铛夹子映入眼帘,小巧又精致,用在哪里可想而知!
米贝明被鬼驱使,伸出手指轻轻地拨弄了一下坠着的铃铛,乍然拨出一声悦耳轻灵的脆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