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乃没说话，喝了两口，就把瓶子放下了，然后把剩下的水倒在自己干燥的鱼尾巴上。
程少奕看他这样把沙发都弄湿了，于是就把小人鱼转移到了浴室里。
菱乃泡在浴缸里玩水，程少奕则在一旁给经纪人打电话。
现在是凌晨三点，经纪人还在做美梦，突然就被铃声闹醒了，一看是自家艺人，他立马精神抖擞。
“程哥，怎么了。”
程少奕听着他那懒洋洋的声线，就压抑不住的怒火，深吸了一口气说：“抑制剂被偷走了，又被人绑到酒店，锁在房里，和一个保洁阿姨在同一张床上，你说我怎么了。”
“程哥，你…失身了，有没有被狗仔拍到。”
经纪人很是气愤，对方太过分了，好歹给他家程哥找个漂亮小omega，怎么弄个保洁阿姨，这传出去，多掉价。
“没有，我逃了，不过我这遇到了一点麻烦。”
程少奕扭头看向那只正在玩水的小人鱼，人鱼他还是第一次遇见，心里必然会有对未知生物的恐惧。
他在想要不要把这只小人鱼给放生。
“什么麻烦，要不要我现在赶过去。”经纪人从床上爬起来，披上外套，打算过来找他。
小人鱼见那个好看的人类正看着自己，便歪着头对他笑了笑。
程少奕心猛得跳了一下，意识到自己对那个笑容心动了之后，他临时改变了主意，回复经纪人说：“不用了，只是小麻烦，我自己处理。”
挂断电话之后，程少奕走到浴缸边，看着小人鱼脸上的笑容，就像是张白纸一样干净。
见多了表里不一，阳奉阴违后，还能看到这样的笑，程少奕只觉得十分可贵。
看这小东西长得比娱乐圈里的人，都要精致百倍，或许放在家里当观赏鱼养着玩也不错。
程少奕看着小人鱼问：“你有名字吗？”
“菱乃…”
“你有家人或者亲戚朋友吗？”
菱乃瘪起小嘴，不愿说。
程少奕见他沉默了，就没有固执地问同一个问题，很快转到了下一个：“你和那几个非法组织的人，是什么关系。”
“他们把菱乃关在水箱里，不给东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