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毅看菱乃已经吃完了，就过去问：“程少，好了吗？”
程少奕把擦过嘴的湿巾纸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里：“好了。”
费毅看着赖在老攻怀里不肯出来的菱乃问：“小家伙又有什么毛病了？”
菱乃见费毅的目光朝着自己这边看过来了，就有些害怕，赶紧把头埋进自己老公怀里。
程少奕把大致情况跟费毅说了一遍：“菱乃的腺体对我的睡液过敏了。”
“居然有这种事。”费毅真是闻所未闻：“以前不都没过敏吗，怎么现在就过敏了。”
这实在太奇怪了，费毅赶紧掏出手机联系自己的同行去问一问。
问了，但没问出结果来，他那个同行也表示很懵逼。
如果菱乃对睡液过敏的话，那菱乃对他自己的睡液，是不是也会过敏呢，毕竟所有人的睡液成分差不多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