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展辰坐在顶楼的包房内,一群大学同学正拿着酒和话筒狂嗨。
“今天是咱们最后一个黄金单身汉告别自由的日子,以后就只能老婆孩子热炕头了,想出来喝酒都要经过大嫂的审批了,大家一起举杯!热烈哀悼一下!哈哈哈!”
“辰就不要喝太多了,毕竟明天一早还要去接新娘呢,把你灌晕我们的罪过可就大了,来来来,我们三杯你半杯,图个热闹就行!”
展辰听话地只喝了半杯,在一群群魔乱舞中显得尤为镇定,没有喜悦没有感慨,安静的像是个来凑数的,除了时不时跟着举杯喝两口,他似乎没多大兴致狂欢,眼中始终一片清明。
有人清醒地痛着,有人却为了不痛宁愿沉醉不醒。
饭没吃多少,秦响的酒已经喝了两瓶,霍昊泽现在不心疼红酒钱,就心疼秦响,这明明就是受刺激大发了,亏得之前看他冷静从容的模样还以为他放下了,没想到一直憋着呢。
霍昊泽拿开酒瓶:“秦响,不能再喝了,
再喝你今晚和谁洞的房你都不知道了,我可不想睡一条死鱼。”
秦响勉力维持着身体不晃动,双眼有些发直:“谁不知道了,我清醒着呢,我要和霍昊泽洞房,我怎么就不知道了?”
“嗯,我很满意,你还记得我的名字。”
霍昊泽看看手表:“还有两个小时,不如我们来聊点实际的轻松点的话题。”
“聊!”
“我确认一下,你没反悔吧?”
“什么?”
“你做下面那个。”
“放屁,老子是攻,总攻!你才下面呢!”
霍昊泽翻翻白眼:“早知道你这么不靠谱就不让你喝酒了,你这是喝完就翻脸啊,说好的随我选呢?”
“我?”秦响指指自己的鼻子:“我说了吗?”
霍昊泽斩钉截铁地点点头:“说了任我处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