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照片都没露脸,也没露什么标志性的特征,但哪个是简丛,哪个不是简丛,虞长暮还是能分得清。
毕竟这么多年,他就见过简丛一个人的裸|体,也只抱着简丛一个人睡过觉。
简丛捧着手机已经明显开始慌神,他动着手指一面往后滑,一面仔细辨认。
虞长暮一直冷冷看着,最后甚至不是简丛自己认出来,而是他率先喊的停:“这张后腰不是你是谁?”
简丛看着照片里那段雪白雪白,向下凹陷的腰线混乱又茫然,他从没特地照镜子从后面看过自己的腰长什么样,实话是他不知道……
以及他确定自己从没在房间里裸|睡过,甚至带来的睡衣睡裤都是长袖长裤,规规矩矩。
如果柳斯鉴想从后面拍出这样看似裸|体的照片,至少得他上身的睡衣推到胸部以上,然后把下面的外裤扒了。
看着照片,腰部往下还有一小截若隐若现的弧度,估计还把他底裤拨低了一点……
虞长暮的声线已经冻成冰渣:“这就是你的有脑子?你不是说你知道?”
“我以为是胡导让他拍的综艺镜头……”简丛现在只有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冤枉感,“我真的……这都是柳斯鉴相机里的吗?”
“不然我还专门导这么多照片进去陷害他?”虞长暮的口吻近乎嘲讽,甚至有些兴师问罪。希望简丛好好睁大眼睛看看自己同床共枕的人,究竟是什么牛鬼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