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爆料中的“草莓印”。
虞长暮克制已久的情绪终于抑制不住在这一刻迸发,脑子里就像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如果这次再错过,下次可能就真的来不及了。
他现在屏住呼吸等待答案,其实很紧张。
这要换以往,简丛肯定硬着心肠告诉他就是他想的那么搞的,但今天站在这狼藉一片的包厢,简丛到底是软了心,瘪了下嘴道:“……你不会也信什么狗仔吧。能怎么弄,阳台上养了花花草草,晚上被虫子咬的。”
虞长暮明显松了一口气,穿着西装整个脊背放松下来,鲜少地露出了一个自嘲的笑:“明明是我自己说你可以不选我、不看我,去跟别的人谈恋爱,结果最后首先忍不住的还是我。”
简丛心里又开始发酸。
他知道虞长暮从没在嘴上说过,但无疑是相当骄傲的一个人,明明让他低一次头应该是比登天还难的事,今天却一次性让他看见了两次。
大概就连虞长暮自己也觉得自己醉了,浸过酒精的嗓音动人又低糜,轻轻回响在包厢里:“我现在觉得当你情人也可以。你继续按照你爸希望的跟启谌相亲,我们偷偷在一起,谁也不说出去。”
那一刻,简丛自觉白生一口伶牙俐齿,第一次被虞长暮揪着手腕说不出话,一双眼睛难以置信瞪大,似是不敢相信现在说这些话的是虞长暮。
他几乎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现在又不怕我爸了?”
意思是他已经猜到虞长暮消失的原因,问虞长暮还打算为了简维民的面子,藏着掖着到什么时候。
虞长暮却贪心地从背后把人揽进怀中,整个人身上散出的体温烫得像个大火球:“以前是我太自以为是了……我以为我受得了跟你分开,受得了你不理我,受得了你跟别人好……但等这一天真的来了,我发现我一秒也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