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在看什么,脸上喜笑颜开的。
虞长暮头疼欲裂,试图开口喊了自己哥哥好几次,都没能发出声音。稍微动一下身上都跟被卡车轧过一样,太阳穴一突一突地疼,脑子里最后的记忆也只停留在简丛把他甩开,丝毫不知道自己“喜事将近”。
最后还是虞长昼看完视频,自己首先发现的他醒了。
常年经受疾病的折磨,让虞长昼本就不算结实的身上更是没了几两肉,从侧面看肩背消瘦,整个人轻飘飘的,只有笑起来还跟以前一样温和:“你醒了啊,头疼吧,阿姨给你煮了醒酒汤。”
虞长暮半闭着眼点了下头,无声无息,脸色差的像是马上要背过去,自嘲抬起手背压到眼睛上:“哥你以前一直这么喝吗……”
“对啊,你这喝得已经不算多了,只是你酒量差。”虞长昼说着打趣他,“先不说喝酒,就没什么别的想跟我分享吗?”
虞长暮心想能分享什么。拉拢拉拢吹了,简丛简丛吹了,他现在满脑子就没一件顺利事:“启谌吗?我好像记得是他把我送回来的……”
说是简丛的请求。
但虞长暮根本不信。
他觉得自己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喝昏了头,说出来正好让虞长昼把他打醒。
结果虞长昼不仅没否认,脸上笑容还有微妙的一秒停顿:“对的,是他送你回来的,我刚好在楼下花园晒太阳,碰见了。”
不仅碰见了,还因为启谌扶着的是虞长暮,他自然而然过去搭了话。
但当时在边上的只有一些园艺女花匠,启谌架着人事不省的虞长暮,看了眼单薄的虞长昼,主动提出帮他扶到房间去。
于情于理虞长昼都是不该麻烦人家的,但他当时鬼使神差就答应了。
等启谌忙完一切,虞长昼又毫无征兆开口要了他的联系方式:“谢谢你把我弟弟送回来,加个微信吧,下次请你吃饭。”
启谌做出肢体的语言落在虞长昼眼里,分明是“没必要”拒绝的意思,但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了,启谌开口说出的话却又是可以:“那我扫你。”
只不过这些虞长昼不会告诉虞长暮,只是笑着追问:“你不是说启谌在跟简丛相亲?你到底怎么把俩人拆开,又让简丛指使启谌把你送回来的,我弟突然变得这么厉害。”
虞长暮好笑撑起身把醒酒汤干了,嗓子稍微好受点:“我哪来的本事让简丛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