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维民已经提前开始为自己庆祝退休,一天天的在家里快活得不行,光是想着自己马上不用上班,身体就好了一大截,药都不想吃了:“要么说一个人身上百分之八十的病都是上班上出来的,完完全全的真理。”
简氏宅邸后花园,阳光普照,天清气朗。
佣人们把吃饭用的长桌搬到了花园内里的澄澈湖畔边,鲜花、餐具、考究的白桌布,围绕长桌摆放的每一把椅子都师出名门,从拍卖会场到简丛家,各自有各自的名字。
简维民一脸舒心地坐在那欣赏自家后花园敞亮的美景。
简丛则翘个二郎腿,好整以暇跟他面对面坐在餐桌,倒腾着几个小瓶轮番给他配药:“反正等虞长暮成了你的替死鬼,被绑在公司里,我是不会丢下他陪你出去玩的,你自己好自为之,别美得太早。”
简维民一通大好的心情,瞬间被简丛一盆冷水破凉,抱着胳膊道:“我也真是纳了闷了,你这张嘴到底是随了谁这么欠,我跟你妈妈都不是说话爱得罪人的人啊。”
简丛只是哼笑两声,一股脑把手里那一把白白绿绿的药丸推到简维民面前:“吃你的药吧,成天再瞎琢磨血压又该上来了。”
简维民当即一声浮夸的叹:“说好的养儿防老,我这东西还没全给你,就恨不得要被扫地出门了,等以后你的虞长暮站稳脚跟,我估计是只能投奔你叔叔去讨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