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居托着下巴看着窗外。我是不是要说些什么比较好啊。可是处于金字塔底层的自己能讲出什么有趣的话呢。肯定是一直冷场,最后搞得清居很厌烦吧,预想到结局的平良老老实实地喝着橙汁。
“你为什么会在那里?”
上来就直奔主题,平良心脏停跳了一下。啊,原来是要审问这件事才邀请我的。肯定的啊。一看就和舞蹈无缘的平良突然出现在那里趴在玻璃上盯着自己看,怎么想都太可疑了吧。或者说,也太恶心了吧。
“偶,偶,偶,,,偶,,偶然”
明明想要解释,可是偏偏这个时候口吃的毛病又犯了。
只是偶尔撞见而已。
这么简单的一句话都能卡住,真是无能又废物的自己。清居在看着我。好丢脸。脸好烫。不要发作,不要发作啊,求求你,现在不要口吃。
“烦死了。行了,你慢慢说。我等你”
清居咋舌,靠在椅子上玩起了手机。
平良傻住了。
怎么回事。自己好像被清居这份一如往常的旁若无人所拯救了。
没关系哦,你慢慢说就行了。这种总是含着奇怪的同情感的话语其实本身就带着表里如一的差别意识,让平良显得更为凄惨。但是如果遭到明显不耐烦,挥着手像赶狗一样的对待自己又会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