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相当明白。殉教徒总是免不了受到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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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他2:可恨的他--可恨的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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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微光穿过窗帘透进室内,依然清醒着,没有入睡。交合了好几次的身体疲惫沉重如吸满水的海绵,内心却依然不满足。
平良本就沉默寡言,自己也不是爱说话的类型。所以两人没有太多交谈,只是偶尔亲吻、牵手、双脚相缠、交互躺在彼此的手臂上,手肘与膝盖轻轻碰触、分离、接着又碰在一起。
慵懒而放松。与深爱的男人共享极度幸福的时光,清居的手机从随意扔在床上的衣服口袋里响起。吵死了。别来打扰。无视。但是铃声不死心地又响起。
【清居,电话】
【不管了。这种时间还打电话】
【就是这种时间才应该要接。万一有谁死了怎么办?】
【没事别说这么不吉祥的话】
转念一想,会选在非常理的时段打电话大多是有非常理的状况。伸手探索床面,从外套口袋找出手机确认来电者。是社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