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不知道啊。贴在地面的小石头怎么可能知道夜空中星星的心情。但是第一次有了好像不该是这样的念头。清居很少像这样泄露大量情绪。既然清居吩咐了,自己就要努力办到。
有如被迫接受羽化过程的毛毛虫,保护自己的外壳正一片一片被剥下来。好痛,好恐怖。然而这也是自己脱离虫蛹阶段的证明。
【....清居,对不起】
正想搂住清居的时候。
【不好意思打扰你们的好事】
惊吓地回过头,发现野口从微微拉开的纸门门缝偷窥。立刻回神跳开清居跟前,野口窃笑着走进来。
【哎呀呀,原来是这样啊。你们两个是这种关系喔。不好意思打扰你们的爱情大戏,只是想说差不多该开始拍摄了】
平良跨步挡在清居面前,弯身行礼。
【对、对不起。我立刻准备】
急忙想离开房间又被喊住。
【是你要拍耶。相机带着】
【咦?可、可是我刚刚已经说.....】
【我听到了,真是听腻了。有必要连那么白痴的地方都跟我一模一样吗?】
【咦?】
【我是说,你眼前还有另一个像你一样,因为太过矜持而丢掉大好机会的白痴】
【野口先生也是?】
野口一脸无奈并叹气。
【师徒两人都是白痴加顽固的混合果汁哩。决定性的差别就在于我没有遇到像我这样的师傅,但你却有我。你真的命很好】
简单带过故事,野口转向清居。
【事情就是这样,所以麻烦清居也准备候命喔】
【我?】
【你们两个上演爱情大戏的期间,我们这边也做了很多调整。临时安插清居单人安奈他们的朋友角色,拍摄三个人的照片。这样还可以彻底歼灭脚踏两条船的嫌疑。还顺便实现了平良的希望。你们尽快准备】
因情势变化过快而面色苍白的平良,清居则是点头表示理解。
【心脏很强喔】
清居举起拇指回应微笑的野口。这个景象逼出平良的冷汗。完蛋了。这是神与神的会战。自己没有资格介入。可是野口扔下一句【动作快!】就无情地回去现场,平良的焦急情绪升到最高点。
【く、清、清居,这么突然,我办不到】